只有向凡,还有沙沙,还有木兰,依然还关心着我。
他们时不时地有些小心翼翼地来陪伴我、照料我。
只是我们从此不再提到秦子默这个名字,从来不提。
仿佛这个名字、仿佛这个人,从来都没有在我的生命中出现过。
三年后,我报考了本校的研究生。
我没日没夜、不眠不休地拼命努力,终于我顺利考上了。
沙沙毕业了,英语颇佳的她,应聘到j省省会城市c市电视台,做了一个电视人。
而木兰,早就在一年前,冲破重重阻力,和少麒去了新加坡。
向凡继续留校攻读博士。
偶尔我们路上相遇,会淡淡打个招呼说上几句话,再挥手道别。
再后来,我也毕业了。终于,我也要走了。
七年,弹指一挥间。
终究有那么一天,我也要离开g大了。
临走前,已经留校当老师的向凡请我吃了一顿饭,还是在当年那个小小的饭馆,算作饯行。
那时他已经有了一个温文善良的女朋友,他们坐在我对面。我微笑地看着他们说话,间或相视一笑,偶尔窃窃私语,或时不时地做一些小小的动作。
我就那么一直微笑地看着。
走出了那个小饭馆,淡淡的月光下,我和他们挥手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