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见了之后才发现,并不会好多少。也正是因为她太像秦淮却又不是秦淮,每次见完只会令他更加难受。
就如同饮鸩止渴,明明知道是毒药而不是解药,他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忍不住喝下去。
从小到大除了受伤之外,他几乎没生过大病。可是当初那一场重病,竟拖了近半年才终于痊愈。病毒感染心脏,病愈后留下的是心脏悸痛的毛病。
医生无数次明令禁止他情绪过于激动,而他自己似乎也渐渐倦怠了,许多事情都不再过问,这几年过得倒比以往三十年都要轻松自由。
却也只是身体上的轻松和自由。
秦淮是他心里最深处那根刺入血脉的针,只要念头稍微动一动,便会扎得更深一分,引起剧烈的绞痛。
所以,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提起秦淮,所有人都希望他能尽快忘记那个女人。
而就连他本人也曾以为,自己能够将一切控制得很好,结果没想到,南谨的出现打乱了整个局面。
她轻而易举地让他一次又一次处在失控的边缘,甚至差一点搭上性命。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才被人轻敲后推开。
“萧先生,我已经将南小姐送回去了。”年轻人站在门口报告。
萧川点了点头,抬眼却只见余思承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想什么呢?”他随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