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理她,眼皮子都不动一下。
她等了一会儿,没办法,只好把水杯从他手里抽走,却在无意中碰到他的手指,感觉似乎有点凉。
其实他的体质一向都是这样,虽然喝醉的次数少之又少,但奇怪的是,似乎只要喝多了酒体温就会下降。所以过去她总不爱他出去应酬,因为应酬回来之后,他就要用冰凉的手去抱她。夏天倒也算了,偏偏冬天的时候也这样,仿佛将她当成了暖炉。
即使抗议也没有用,多半时候他依旧我行我素,更有甚者,还会用另一种暴力的方式堵住她埋怨的嘴巴,直到她乖乖束手就擒、心甘情愿被他抱牢为止。
[四十]
关了窗,屋子里又开着空调,其实很温暖,只穿一件衣服都不会觉得冷,但她还是推了推他。他被她吵得终于有点不耐烦了,眯着眼睛看她:“又怎么了?”
“去c黄上睡。这样也不怕着凉……”
结果话音刚落,他便撑着沙发扶手站起来,越过她径自躺到c黄上去。
“……我是叫你回自己的c黄上去睡。”聂乐言不禁呆在那里,心想,这男人怎么这么自觉。
可是还是没办法,他已经睡在那里了,长手长脚的,连被子都不懂得盖一盖,又或许是懒得自己动手。
她叹了口气,最后认命地走过去,一边忍不住小声嘀咕:“我真成了你的保姆了。”
是呀,又送水又盖被子的,不是保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