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开个房间。”
“这张c黄足够大。”
聂乐言微微一窘:‘谁说一定要和你睡一张c黄了?”现在这种关系不正常,很不正常。
“可是我一个人,万一半夜要是病得更重怎么办?”
“……”
原来达到某种境界之后,就连小小的感冒都能被当做要胁的手段……
其实她倒真的有些不放心,因为他的手心热得吓人,于是又去民宿老板那里借了体温计,拿回来给他测体温。
“你以前是护士专业的吗?”他笑着问。
她都懒得理他。
测完之后迎着光去看那根小小的水银柱,却被他一把夺过去:“你也太小题大做了吧,有什么好看的。”
真是狗咬吕洞宾!
她干脆将体温计的盒子也一并塞给他:“那你自己还给老板去。”
他一动不动,只是看着她笑:“你突然这样关心我,真让人感动。”
她愣了一下,不由讪笑:“……可我根本就没听出感动的意思来。”看着那双深黑明亮的眼睛,忽又狐疑道:“你到底是不是在装病?怎么看上去比平时更加有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