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好奇地往车里张望了两眼,无奈玻璃是特制的,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样子。
承影上了车,似乎有些疲倦,连声音都低了几度,问:“去哪?”
司机报了餐厅的名字,她便不再说话。
吃饭的地方是一家环境私密的日料店,总共也就七八个包间,连大厅都没有,老板一向都只拿来招待熟客的。
狭长的走廊迂回曲折,过道两侧每隔十余米便挂着一盏日式红灯笼,一路走过去,隐约可以听见淙淙的流水声,低靡悦耳,一时又找不到源头在哪里。
侍者穿着素雅精致的和服,微弯着腰,替承影拉开包厢门。
沈池已经到了,与他面对面坐着的,则是一对陌生的年轻男女。
她的目光略略扫过去,只见他坐姿毫无异常,脸上的表情也似乎十分放松,看来都是医生的功劳。他这样强行令自己迅速好转,倒让她不由得对今晚客人的身份有了些许兴趣。
能让沈池放弃休养硬撑着来见面的人,来路和来意估计都不会简单。
心思默默转了几圈,她人已经走到沈池身旁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