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到底是指行为举止,还是身材长相?
“其实我已经很多年没骑过车了。”他又说。
“那你这么多年都在干什么?”
其实她只是顺口问的,没想到他偏过头来,视线落到她的眼睛里,似笑非笑地说:“你应该不会想知道的。”
他越是这样讲,反倒越是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其实她并不傻,虽然涉世未深,但多少也能猜出一二来。那趟云南之行,阵仗大得已经足够让她吃惊了,如今他在这里弄来一台限量版的哈雷,又堂而皇之地开在大马路上,一副有恃无恐样子招摇过市,总要有点底气,才能做出这种事来。
可是他看上去似乎真的没兴趣对她解释自己的职业,只是顺手将头盔递还给她,“走吧,带你去吃饭。”
他是第二天一早的航班,来这一趟仿佛只是专程为了兑现承诺的。
而她为了他,也翘掉了晚上的两堂基因分子生物学。
打电话给舍友帮忙应付点名时,他正好在旁边,似乎听得有趣,墨黑的眼眸微微闪了闪,待她挂掉电话才问:“下午我找你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解剖实验。”她一边说一边切了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
“不怕血腥?”他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带血丝的牛ròu。
“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