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旧默不作声,一边吻她一边褪下她的牛仔裤。
“阿姨还在……”
“已经走了。”他的气息擦着耳畔,手掌从白玉般光洁的肌肤上划过,从胸口到腰,再到大腿……
他的手指和掌心上有一层薄茧,那是长期体能训练和cao纵枪械的结果,与她光滑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又恰恰是因为这份略微粗糙的触感,更加引得她轻轻颤栗起来。
忍不住。那是身体的本能,已经超出她的控制。更何况,在心里面,她发现自己还是在想念他的。
或许,是从发觉自己这些年来一直被他保护着开始。
或许,是从身陷未知的危险开始。
又或许,是从他进门出现在镜子里的那一刹那开始。
她发现,其实自己一直在想他。
最后她只穿着内衣裤,被他横抱着走出来,扔到卧室的c黄上。
之前阿姨只帮忙开了一盏落地灯,遥遥立在靠近阳台的墙角,昏黄的光线被笼在薄薄的纱罩之中,朦胧得近乎虚幻。
大c黄柔软,她整个人仿佛陷进一团云锦里。而沈池半跪着跨坐在她身前,已经将上衣脱掉,赤裸的胸口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几乎延伸到肌ròu紧实的腰腹,其实疤痕的颜色已经很淡了,那是她在许多许多年前,曾经亲手替他处理过的。
借着暧昧不明的灯光,她忍不住伸出手去触摸那道伤疤,像是在触摸久远的记忆,许多情感轰然袭来,而他已然俯下身,整个人覆在她的身上,继续细细密密地与她亲吻。
彼此的曲线逐渐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