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只是如此而已。
他带她吃最后的东西,送她昂贵的礼物,甚至有他在的时候,她可以滴酒不沾,可也只是如此而已。
哪怕人人都知道她是他的专宠,然而事实上,她从来沿江有得到过她真正想要的,哪怕是一个亲吻。
她隐约知道出了问题,却又摸不透到底是为什么。
唯有那么一次,他居然是单独一个人到会所来的。其实他到会所的时候已经醉得一塌糊涂,半躺在沙发上似睡非睡。她拿温热的毛巾进来,想要替擦掉额前虚薄的汗水,结果人才刚刚靠近,他却突然警觉地睁开眼睛。
明明是醉着的,眼神却似锋利的刃,落在她的脸上。她立刻轻声说:“是我。”
在之后的数秒钟里,她亲眼见到他的目光在瞬间的怔忡之后逐渐柔软下来,到最后变为些微的醉意和毫无防备的迷茫。
他重新闭上眼睛,眉心微微蹙起:“很难受……”
他的声音低哑,听得她心头又疼又紧,连忙拿起毛巾替他擦拭。而他居然十分老实顺从,任由她摆弄自己。
到最后,她正准备起身去倒水,却冷不防被他抬手按住了。
他的手心滚烫,就那样又牢又紧地捏着他的手腕,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她半跪在沙发边,觉得有点莫明,又似乎是好笑,声音柔软地哄劝:“我去给你倒水喝。”
他低低“嗯”了声,眼睛仍旧闭着,握住她的那只手也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