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池没有回答,沉默片刻之后才突然说:“在云南的时候,我差点以为没机会活着回来找你了。”
原来之前的枪伤竟然有这么严重,倒叫她着实愣了一下,不由又起之前他似乎说过的,从云南回来之后第一件事便是在楼下等她。
或许也正因为如此,刚才那个吻,在初始的时候才会那样疯狂。
她不禁皱眉,忽略掉心头那一丝后怕,故意绷起脸说:“既然都在生死边缘了,就该考虑更正经一点的事才对吧?”
“活着回来找你,也是正经事。”
她才不信,忍不住嗤之以鼻:“找我干吗呢?”
“吻你。”沈池换了副似笑非笑的样子,有些轻挑地垂眸看她,“这难道不算正经事?”
……
简直是个野蛮的流氓。
她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强行扯开抱在腰后的手臂,示意他坐到沙发上去:“给我看看你的伤。”
他眉梢微动:“这时候才想起来,不觉得有点晚了?”但到底还是听话地坐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