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上电话,看等在玄关处的卫非。
“有事?”
“嗯。” 我走过去,蹲在他脚边,“程然来了,要见我。”
“去吧。”他的手搭在我的肩上,微微用力捏了捏。
“那你在医院等我?”
“好。”他点头,然后吩咐佣人推他出门。
我站起来,看着他的背影远去。我决定去见程然,不是因为他语气坚决,而是我认为,事情总有得说清楚的一天。
我敲开门,程然以一种从前我未曾见过的狼狈,出现在我面前。
一直以来,他都是优雅而成熟的,一切都恰到好处的完美。而如今,他的衬衣皱着,领带松斜地挂在颈上,眼睛里有血丝,带着明显的酒气。
“小晚,我想你了。”他一手撑着门框,紧紧地盯着我,说出见面后的第一句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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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赶到医院时,早已过了拆石膏的时间。我来到病房,卫非正坐在轮椅上,沉静地看着窗外,侧脸俊美无俦。
“你来了。”他侧过头,露出一个微笑,眼睛清澈明亮。
我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小心地托起他无力的左脚,那里,踝关节微微凹陷。
“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