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她摇摇头,雪白滑腻的肌肤蹭着他脖颈,苏苏麻麻,勾出一片转瞬即逝的甜,却让他想到冰肌玉骨一次,皮下一阵凉,又一阵热。
过后她又轻轻唤,“二爷……”
他脑中一顿,从没想过二爷两个字会这样好听,听得他头皮发麻下身紧绷,原本一块没骨头的ròu刹那间膨胀成了外凸的石头,光天化日又没办法纾解,只能靠砍砍砍发泄,恍然间觉得热,不明白春天里太阳怎么能毒成这样,热得人浑身冒火。
最可恨是顾云意,全无知觉地说着让人越发窝火的话,她说:“二爷,你要是白点儿就好了,我喜欢白的……”
气得他要吐血,“你懂个屁,黑的比白的好,白的不中用!”
云意傻愣愣的,不知他打的什么哑谜。
太阳至正中后回落,这一场厮杀搏斗或者说是声势浩大的群架也终于到了尾声。
曲鹤鸣解决了最后一个活口,冷着脸朝陆晋走来,一开口就是嘲笑,“嘿,您老杀个人,自己还喷鼻血啊?杀人杀少了没消火呢?”
云意还挂在陆晋身上,回头瞪曲鹤鸣一眼,真真烦透了这个竹竿似的东西,因此更觉得陆晋好,身边没帕子便扯了衣袖给他擦,一面擦一面絮叨,“我听嬷嬷说流鼻血的人体虚,我看你呀就是空有一身腱子ròu,回去还真得好好补补。”
陆晋涨红了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曲鹤鸣憋着笑,去逗云意,“我听说腱子ròu好吃,够劲道,有嚼劲。”
“真的?”说起吃来,真是两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