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晋朗声大笑,“好,好一个厉害丫头。”笑过之后余下怜惜,“小云意,你如是肯傻一点,绝不会受此一箭。”
云意不以为然,“但凡我我活着,就要活得体面,但凡我死,也要有死后哀荣。”
他笑,拢住一只圆润饱满的猪头ròu,细细把玩,“倔丫头,着实不讨人喜欢。”
“你索性将我扔出去自生自灭。”
“把你锁在宅子里都能翻出天大的浪来,若真扔了出去,恐怕不是自生自灭,而是翻天覆地了。”他看着她,目光不曾离开她双眼,眸色却透出让人痛恨的歪邪。他慢慢低下头,慢慢向下,慢慢游向她雪白的猪头ròu,伸出舌,如同毒蛇嘶嘶吐着蛇信,慢慢,慢慢,绕着她的猪头三游走舔舐,再在猝不及防的一刻一口含住挺立的猪头三。
她咬牙苦忍,他就能用牙碾磨,逼得她呼救,娇软似春末的杏子,咬一口来,酸酸甜甜,满嘴汁液。
一面拨弄,还要一面调笑,“这对猪头ròu,真真人间至宝。爷恨不能一口吞了它!”
云意偏过头,羞愤难当,“你去死!”
他面皮厚过城墙,答她说:“爷不死,爷要死也死在这对猪头ròu上。”
“陆晋,你不要得意太早,他日我哥哥定会为我报仇!”
“报仇?你是爷的女人,爷吃你的猪头ròu是天经地义,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管不着!”
他压迫在她身前,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容不得她一分一毫的逃避与退却。眼见她内心痛苦,他反而心满意足,转换了温柔姿态,缓缓亲吻她毫无血色的唇,循循诱哄,“跟爷说说,怎么联系上贺兰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