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她是女人吗?你长着那么大眼睛看不到人家是男人女人啊?
和自己的儿子一样, 宋益珊也是无语了。
她有些不可思议地望着阿陶,看着他一脸认真丝毫没有开玩笑的眼神,一时竟然哑口无言。
她能说什么,还能说什么?
最后终于,她长出了口气,无奈地抬手摸了摸额头:“她不是女人,那谁是?”
阿陶坦诚地望着她:“你是。”
“还有呢?黑婶是吗?九花伯母是吗?你还见过哪些女人吗?”
她想,她真得收留了一个精神病吧!
阿陶想了想:“黑婶不是,九花伯母也不是,其他女人,我没注意过。”
也许见过,也许没见过,不过他并没有注意过。
所以,要他说见过女人嘛,以及见过哪些女人,他说不上来。
“好,好,我明白了。”
到了这个时候,宋益珊基本已经可以判定,阿陶不是个精神病人,就是她的陶人变的。
在阿陶的心里,天底下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自己。
作为一个天然的雄性,他自然要紧紧盯着自己这个唯一的雌性了!
阿陶凝视着宋益珊,他感到宋益珊的情绪发生了变化,可是他不明白她到底怎么了。
自己说错了什么吗?
“我是不是哪里不好?你不喜欢?”
宋益珊摇头,连忙摇头,她望着粗布床单已经堆落在腰际,光着臂膀坐在沙发上却能依旧一脸无辜的阿陶:
“你没有哪里不好,你很好,我也没有不喜欢你。另外,我为衣服的事再次向你道歉,明天早上我带着你去挑一些合适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