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就忘记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那什么才算是大事?而且你这个女人怎么连一点点警觉性都没有,还去帮他顾孩子?”

“大家都是朋友,帮个忙又怎么了?”

“他是朋友吗?他是别有居心!你会傻得看不出来?迂是你就想让他追你?怎么,现在就开始找备胎,准备离开我了吗?”

唐唯一被他说得很委屈。

她放弃了很多东西留在他身边,可他却迂在怀疑她的忠诚?郑英杰应该知道,她最厌恶劈腿这种事的,于是忍不住激动地回呛。

“对,没错,但你在乎吗?你不是很潇洒吗?干嘛要吃醋,看不过去,分手不就好了?我们又没结婚,谁都不用对谁负责!”

“谁说不用负责的?”说完又补充,“谁说我吃醋的?”

“好好好,你不吃醋,你根本不在乎,也不打算负责,既然如此,你刚刚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

在纪维匀面前宣告对我的所有权?”

“我……”郑英杰语塞。

“所以现在是你不肯娶我,也不肯别人娶我吗?”

唐唯一忍不住哭起来。

交往这么久,他们从未这样激烈的争吵过,尤其是她,这个平时连音量都很少拔高的女人,此刻却在歇斯底里地指控着他,连带着将怀里的玫瑰花都甩到后面的座位上去,搞得车厢里是花瓣满天飞,“买花有什么用?有什么用,再浪漫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不肯娶她!

郑英杰忍无可忍地打开置物箱,拿出一个本子丢到她身上,“都没用,那这个有没有用!”

气头上的女人凶巴巴地抄起了本子,“什么啊?”说完抹了抹眼泪定睛一看,才有些回神,“户口名簿?你拿户口名簿干嘛?跟我炫耀,要我认清你不想结婚?”

郑英杰简直要被她气笑,她这涨嘴,算是跟自己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