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不理不睬,对她就是最好,可是倪贝贝抚着唇,坐了起来,他为什么又要那样对她?
那样的一个动作,她不敢称之为吻。
即使年纪算小,可是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拜如今科技发达之便利,她并不是全然地无知。
他那天,没有吻她。
那么做,更像是烙下一个印记一般,就如同古代的人,会用烧红的烙铁给属于自己的牲口留下记号。
将自己比喻牲口,会不会很屈ru?可是,他给她的感觉,就像是那般。
从来,她都是他的附属品,在驯服之后丢在一边,想看时看看,不想看时,连扫一眼都嫌浪费。现在更是连烙印都给打下了。
可是他为什么会突然那么做?这么多年的不闻不问之后,再来宣告主权,会不会太怪异了一些?
拥着被子,坐在c黄上发呆,却被门外的轻敲声打断,「小姐。」
门推开来,依然是那张万年难有表情的严肃面容,管家有礼地行礼之后,「少主请你下去。」
少主?她惊讶地眨了眨眸,他回来了?
那天过后,他就走了,整整三个多月都没有再回来,她本来以为,他今年根本不会再来台湾,可是,他却又回来了,而且一点声息都没有。
「知道了。」她起身,拉了拉睡得有些皱的棉质睡衣。
素色的衣裳,衬得她的脸蛋更加白皙、身子盈弱。她其实是不想去的。可是,不去,容得她说不去吗?在这里,什么时候有她说话的份呢?就算心里再不愿、再害怕,还是要听命,「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