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可以住进你的地盘,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你对她心软了。男人对女人心软代表着什么,你想过没有?」
他握紧手里的酒杯,不语。
他怎么会没有想过,就是想过太多,所以才会……
「我想,你自己的感情,只有你才最清楚,我说得再多也没有用。这个女人,她其实已经被你伤透了心,她不敢再爱你,而你对她又是什么感觉?你的心里忘不掉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任,你想清楚没有?我不希望你执念着过去的伤痕,而永远走不出来。」
「任,爱一个人,其实并不可怕,爱一个女人的影响,也并不是世界末日,爱情其实很甜蜜的。」
「严君尧。」
「嗯?」
「这笔帐,我迟早会跟你算的。」
「欢迎之至。不过,在你算之前,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做?」
一把黝黑的枪,回答了他的疑问,「我数到三,你给我消失。」
「你这个人,就是这么没有幽默感。」
「一……」
「好吧、好吧。」
「二……」
「三」没有数出来,屋里再度只剩下他一个人,回归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