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旬从笔架上取下支毛笔递给她,「写几个字给我看。」
程元秀向来都对他的颐指气使毫不反抗,当即便走过去摆好镇纸,磨好墨,然后接过卫旬选中的毛笔舔了墨开始写字。程元秀虽说在程家不受重视,但毕竟也是二小姐,所以自小琴棋书画并不比别人学得少,事实上,因为勤奋努力,她在才学方面更比其他人强一些。
卫旬瞧着她,目光从笔尖一直滑到她的脸畔,她一手写字,另一手轻挽衣袖,侧脸纤细又美好,几缕发丝垂悬而下,荡在半空,卫旬就这样看着她,仿佛世界都宁静了下来。
火笼中的银碳烧得劈啪作响,燃放在其中的香料熏得空气中有暗香浮动,灯盏中烛火明亮,照出了一室暖意。卫旬找不出什么文诌诌的诗句来形容此情此景,只是觉得很美,美得令人心痛,他情不自禁地靠近,然后动作徐缓地从后面搂住了她,程元秀的双臂被压住,笔尖上的墨滴落下,毁了一幅好字。
卫旬将鼻子埋进她耳侧,深深一嗅,而后满足地叹息,「真香。」
程元秀觉得耳根一麻,下意识地躲开了些,「相公?」
卫旬的唇又追上来腻住她的耳朵,「你知不知道自己写字的时候格外好看?」
程元秀察觉到了他的慾望,「相公……这里是暖阁……」
卫旬已然埋入她的颈间吻咬,一只大手从前襟滑入,隔着肚兜握住了那团柔软,程元秀手中的毛笔哒的一声掉落。
卫旬的另一只手沿着她曼妙地曲线游走,悄然探入到裤带之下,轻巧地将她的亵裤脱下,摩擦、揉搓、分开、探入,一月的相处已让他对她的身体了若指掌,很快就将她挑逗得蜜汁涟涟,在他的怀中化作了一汪春水,满是抗议的红唇中逸出阵阵轻喘。
她强撑理智道:「这、这不合规矩……」
卫旬撩开自己的衣袍,拨出灼热的慾望抵住她的臀瓣,「我就是这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