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安立刻冒出来,「三爷。」
卫旬说:「把我的靴子和香囊,还有剑都拿来。」
颂安应道:「喏。」走开几步又退回来,「三爷,您……没有香囊啊。」
卫旬斥道:「蠢货!给我找一个来。」
颂安忙道:「喏。」说完一溜烟地消失了。
很快,他捧着黑靴、香囊和剑回来了,颂安先是将香囊和剑递上去,然后将靴子放到地上,刚打算蹲下伺候卫旬穿上,就听他道:「你这是干什么?站起来,老子不穿。」
颂安这回不明白了,不穿拿来做什么?
卫旬呶了呶嘴,「把靴子摆一边去。」
颂安立刻将黑靴摆到旁边,卫旬手腕一翻,将香囊也丢到靴子旁边,然后伸手握住剑柄,猛然间拔剑出鞘,在夜空中挽出一抹漂亮的剑花,当剑身的光芒散去之后,只见笔直的宝剑指向摆在地面上的靴子和香囊,卫旬长眸一眯,手腕再转,掌下的剑顿时闪成了剑影,颂安看得傻了眼,当卫旬的手停下来的时候,剑下的靴子和香囊已经被绞烂。
颂安无语。卫旬收剑,然后把宝剑塞给颂安,大步上前拿起了地上的东西,在颂安讶异的目光中,卫旬拿着一双破靴子和一团烂布回房了。
此时,内室里残灯如豆,晃得半室明亮。
今日程元秀穿了一件黛蓝色的长裙,当卫旬大剌剌地闯进来时,脚步生风,将她层层叠叠的裙摆拂得轻晃,流云般飘逸好看。见他进来,程元秀放下了手中的刺绣,「相公,打完拳了?」紧接着目光一颤,略有些惊讶地看他将手中的东西放到桌上。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