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吃饭、睡觉、集邮、上班,一切都很正常。」

「正常?你把自己的老婆锁在家里耶。」

贺昕一滞,轻拢着玻璃杯的手微微收紧,声音冷凝,「那是她自找的。」扭曲他的好心、对着他大吼大叫,之后不仅毫无忏悔之心,还企图收拾行李逃跑。虽然贺昕觉得自己那天的话也说得有些过分,但他坚信,大部分的错是在徐茵茵身上。

所以这次他绝不妥协,也不会像上次那样躲出去。

他就要把徐茵茵关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冰着她、不理她,直到她肯低头认错。两个星期飞逝而过,虽然她显而易见的憔悴让人心疼,贺昕总是心痒难耐地想要去拥抱她,可徐茵茵一点道歉服软的意思都没有,这让他的怒火无法沉淀,也就不肯拉下脸来理她。

所以冷战仍旧继续,看似没有尽头。

尤成汉托着下巴,扮演起和事老的角色,「欸,男人嘛,要学会适当地退让。」

「我没有错,为什么要退让?」贺昕硬邦邦地反驳,忍不住举杯灌了一大口威士忌,他已经退让得够多了。

「再怎么说,你也不该关着她吧。」尤成汉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倏地促狭一笑,「还是说这是你们夫妻俩的某些特殊癖好?」

「滚。」

尤成汉笑了起来,「好了好了,不要闹了,你们又不是小孩子,吵什么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