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君尧这个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这是她晕过去那一刹那,脑海里唯一浮现的念头。
他们在美丽的乌来玩了整整两天。
白天,行走在充满淳朴气息的乡村里,欣赏着带有强烈原住民特色的文化风貌。
他们自己煮香喷喷的温泉鸡蛋,品尝美味的传统山地食物,喝几杯小米酒,吃着糯糯的小米麻薯,再加上别具风味的竹筒饭、炒野菜,心情轻松又愉悦。
汪甜最喜欢吃这里的蜜汁地瓜,甜甜的滋味让她笑眯了眼。
晚上,他抱着她躺在c黄上,用尽各种让人羞到不行的姿势,带她体验激情的交欢可以极致到什么地步。
他经验丰富、体力绝佳,而她新手热情高涨,最喜欢在他身上放火,却没有能耐承受挑逗的下场。每次都是哭着、求着,撒娇、耍泼,什么丢脸的手段都使了出来,被他逼着说尽下流的话语,却还是被他连人带骨都吞进肚里。
他最喜欢从后面来,面对面地做到她冲上高潮后,他引导着她翻身,让她跪趴着。
谁知道小家伙耍赖,不肯起身,“严君尧,我好痛、好痛。”有点撒娇,也点害怕,也是真的很痛。初经人事,碰上这么可怕的对手,被他这么没日没夜的疯狂折腾,她吓死了。
“猫儿哪里痛?”他从背后压着她,在她耳边舔弄着。
她噘嘴,眼皮因为刚刚的哭泣,还泛着浅红。
“不说就继续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