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使不出力来。
最终,她同意离婚,带着女儿离开了那个男人。
恨是恨的,不然不会连女儿的姓都改掉,可是再恨又怎样,几十年过后,一切都如云烟了,可偏偏最
不应该记得的那个人,到今天还忘不掉。
那段往事,跟伊家这么熟悉的左严自然是清楚的,所以他对伊秋水的倔强,简直是又爱又恨。
“你爸爸是那样,并不代表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是那样。”
“不一样吗?”伊秋水冷冷地笑道,“我觉得没有丝毫的差别。”天下的男人都一样,喜新厌旧,花
心放浪,不负责任。
“那我们的这十八年,又算什么?”原来在她的眼里,他并没有任何区别,突然,心就冷了。
“算两个寂寞的人,互相慰籍。”
很俗的借口,可是还是很伤人。
“你讲这什么狗屁话!”左严大吼出来,气到不行。
“实话。”声音大有用吗?
“你不想听,可以滚!”
“妳这个-”他气得连声音都有些发抖,真想伸手去掐她,可再气又怎么可能伸得出手去伤她?
“走就走!你就抱着你的疑心,自己一个人慢慢过吧!”
左严起身,不用三十秒就把衣服穿好,大步走开。
大门被用力关上的声音传来时,伊秋水仍静静地坐在c黄上,半晌,她抖了起来,实在无法控制住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