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踢坏了,你以后怎么用,嗯?”他用自己的勃起在她腿间磨蹭着。
“没有你,还有别人。”她怒极反笑,神情不屑。
“妳敢!”他彻底被激怒了,“伊秋水,妳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这话题不能再说下去,不然又要扯到她不想再说的事情去。
幸好他的注意力也很快就被转移,“女人,我警告过你,不准穿这种短裙上班,你为什么总是不听?
”每次看到她穿着这种又短又紧的裙子,他就火大,偏偏说她,她又不理。
神经!这明明是很正经的套装好不好?简单的格子衬衣配膝上三公分的裙子,是哪里有问题了?明明是
他自己脑子不正常,一天到晚想些有的没的。
“撕呀,尽管撕没关系。”感觉到他的意图,她反而冷笑着鼓励,“一会我就穿着被撕坏的裙子出去
,到时看谁受不了。”
可恶!这女人!他刚想动手把自己看不顺眼的东西给毁掉,结果硬生生被她的话给冻住了,“伊秋水,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可爱?”
为什么总是要跟他作对,为什么总是这般不听话?为什么不能乖一点?
“哼,反正我就是不可爱,你可以不要爱。”她冷下脸,伸脚去踩他,毫不留力,“松开!”
“要是可以做到,我还真想不爱。”他在她唇边低语,“可为什么就是做不到?”
原来他想不要爱!她怒上心头,“左严,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