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催油门,跑车怒吼着疾速前进,现在只有这种超越极限、濒临死亡的速度才会让他觉得平静,
让他有种活着的感觉。
漆黑的夜,安静的道路,只有速度最为真实。
凌晨两点,刺耳的剎车声在安静的街道上响起,黑色的跑车以一种利落到诡异的速度猛地停下来,重
重地甩上车门后,左严望着被围墙外路灯照得半明半暗的庭院,沉默着。
他一向不喜欢都市的高楼大厦,嫌它们紧窄逼迫,所以干脆买下这栋透天厝,独栋独院,舒服又自在
。
他走过庭院来到大门前,突然脚步一顿,漆黑的瞳孔猛地紧缩,不敢置信地死死盯着摆放在玄关门口
的那双鞋子,那双熟悉到让他愤怒的鞋子。
她怎么敢?他用力地拉开门,“啪”地一声,明亮的灯光驱赶一室死寂的黑暗,也照亮了那个蜷缩在
沙发上的小小人儿,她抱着膝盖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好像睡着了一样,对灯光和声响完全没有反应。
这个女人,就算是化成灰,他都认识,她居然-居然还敢就这样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出现在他的面
前!
左严咬了咬牙大步上前,伸手去拉她,刚刚碰到她的皮肤,就发现她身体冷得像冰块一样,真是该死
的,到现在,他居然还是会为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而感到生气。
可是不能心软,在她那样对待他之后,他握住她的手腕,坚决地、果断地将她往外拉。
一声抽泣声定住了他的动作,低头去看,一滴一滴滚烫的眼泪砸到他的手背上,比开水还要烫,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