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沉鱼和薛采全都表现缺缺,尤其是薛采,还打了个哈欠。
颐非时了个没趣:“算了,反正也和梨国没啥干系,最多宜国的子民发愁罢听到宜国两字……”
姜沉鱼抬起头来:“宜国怎么了?”最近没听闻那边有什么大事发生啊。
颐非嘿嘿一笑,露出一副“怎么?这会儿想听了?可惜我却不想说了。”的表情,跷起了二郎腿,再顺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
薛采头也不抬道:“能传到他耳朵里的,必定只是些东家长西家短的琐事,不会有正事。”
“啊,这次你可错了。我所说的这个,不怛是大事,而且多多少少,与梨国,甚至与丞相你,也有点关联。”
姜沉鱼心中好奇起来,却又不愿遂了颐非的愿,便住室内扫了一圈道:“紫子呢?”
“来了来了,臣来了!”说曹cao,曹cao到,密室门打开后,紫子跟在罗横的身后匆匆走了进来,如此酷冷的寒冬,他竟跑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一进门,边参拜边兴冲冲道,“皇上,宜国出事了!”
在场众人听到这里,无不转头去看颐非,露出“瞧,没有你也没关系”的表情。
颐非眼见得自己被紫子抢去了风头,只得摸摸鼻子,嘿嘿笑道:“果然,在这类消息的灵通程度上,紫子是不会落后于任何人的啊。”
“紫子,什么事你慢慢说。”姜沉鱼吩咐道。
紫子用衣袖擦了擦汗,也顾不得坐,忙不迭地说开了:“是这样的,十一月初七,乃是宜王赫奕的寿辰,而他今年,已经三十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