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硬的很,老太太灰溜溜的拎着自己的包就下车了。
打听了半天的人才找到医院,又问了好多人才找到周于,周于头疼,这老两口怎么回事儿啊?
老太太说来看看青树,过两天再走,周于心里觉得烦,这不是添乱嘛,你说他妈来了,住哪里?
家里就那么大地方,总不能自己睡地上吧?
可是也不能说什么,领着老太太就回去了,前后上了楼,老太太说这地方还没有她家那小园子大呢,周于也没有说话,老太太心里想着,我就是欠了你们的,一个两个的都给我脸色看。
进了屋子,就感觉不对了,有腥味。
周于怕青树冷,所以水瘘子是自己有时间就跑回来给换,窗户也钉上了,不通风,屋子里的人闻不到,可是从外面进来的人就闻得真切了。
老太太放下手里的包,看着青树,指着青树的脸:“你这是……”
老太太知道了后,拍着大腿这个哭啊,周于觉得自己头疼,说自己先回医院了,老太太抽抽搭搭的说行,往外面送儿子。
“你们怎么不知道啊?”
老太太觉得自己的心一阵一阵的疼。
周于不愿意说话,老太太也就没再逼问,知道青树心里难过,老太太整个下午就没有跟青树说过话,青树换下来的内衣裤本来是要等周于回来洗的,老太太一看,得,自己给洗。
抱着衣服,无论青树怎么说都不行,让青树在c黄上躺着。
“好孩子,赶紧躺着,要不然落了病根了,你们还年轻,不算啥。”
老太太安慰起来人也还真有一套,抱着满是衣服的盆就出去,就着一楼水房里面的大凉水就开始洗,动作很利索,到底是常年干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