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太确定的瞪着他:“你该不会……”
他意味深长的瞥了她一眼,她却因他这一眼而惊讶的微微张开了嘴。
可是,这样的结果其实才是最好的,不是吗?
他的微笑,他的耐心,他的温柔,让她觉得他离自己很近,又仿佛,离的很远。
所以,顾南希,如果单萦是你此生缠绵不去的伤。而我们都曾为爱而遍体鳞伤,所幸在对的时间彼此还能遇上。那么,不如我们互相套牢了对方,也许,便是一生。
“怎么?不想嫁了?”他嘴角微挑。
她抬起手,学着一个不入流的女流氓似的用手指刮着自己的下巴,眼神在他身上来来回回的转了转,笑意桀桀的说:“唔,为妻正在考虑,婚礼当晚是要把你煎了、煮了、炸了还是炖了?我在研究怎么吃……不彻底吃干抹净,又怎么才能举案齐眉呢?”
他面色一黑,像是对小孩儿似的在她头上轻轻一拍,轻笑道:“还是看看这案该由谁来举吧!”
季莘瑶:“……”
你大抵听过一千零一次求婚,但你听过第一千零一次求离婚么?
晚上6点半,单萦的手腕已经被陈医生包扎过,人已经没什么大碍,顾家的晚宴正要准时开席。
季莘瑶本来想去厨房帮忙,却被何婕珍推了出来,说别抢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工作,然后她囧了,只好趁着顾南希去送陈医生的时候,独自一人先想溜回雨霏房里。
结果刚走上二楼,便陡然撞见脸色很难看的正随在顾远衡身后从三楼走下来的顾雨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