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瑶。”他叫住她。

她没理,心里却是犹疑着他刚刚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谁说她拿掉了孩子?

手刚一碰到门上的把手,她便猛地仿佛回想起了什么。

那黎说的送水工是……

原来如此。

这样也好,可她怎么偏偏今他面前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吐了?像修黎对他说的那样,这样从此他都放过她,以为她拿掉了孩子,永远都不再与他有任何关系,这样多好。

她暗叹,却是没说什么,直接打开门,心态已是复杂至极,虽然她从来没有认真面对过修黎对自己的感情,但也知道修黎这样做是为她好,断的干净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自我饶恕,可想想那日被拒之门外在楼下车里坐了一晚的顾南希,她终究也只能选择沉默。

有什么用呢?

她开了门,走出去,前脚刚迈出去,便听见顾南希已走至她身后。

“去哪里?”

她停顿了下,忽然觉得,既然是形同陌路,自然还是客气一些比较好,何苦怨怪着对方什么,便垂下头,想了想,才说道:“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