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那一刻他确实是生气了。
什么样的方式都好,结果她偏偏选择这种接近自残的方式,这不该是季莘瑶会做的事情,可她偏偏就这样做了。
那时顾南希直接转身走了,在当晚的饭局上被劝酒时,没有像往常那样时不时的巧妙的拒酒,而是来者不拒的喝了不少。
回去时已经是凌晨,刚进门,季莘瑶似是在等他,看见他回来了,就问了他几句,他随口答了两句,看见厨房里的饭菜依然没有动一下,便不再说话,直接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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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希独白(48)
回去时已经是凌晨,刚进门,季莘瑶似是在等他,看见他回来了,就问了他几句,他随口答了两句,看见厨房里的饭菜依然没有动一下,便不再说话,直接进了浴室。
洗过澡出来时,季莘瑶已经没在客厅,想必是不习惯他冷漠的态度,但看着她这样任性伤害自己,他没法不生气。
可他却看见茶几上放着一杯醒酒茶,还冒着热气,看起来是刚刚沏过的。
或者,他真正气的。
是自己轹。
气自己此刻的无能为力。
这是他此生少有的无力,却几乎将他整个人近三十年的自信几乎都击溃。
他掌管一整座城市的民生,却掌管不了自己的家庭,甚至是自己妻子的去留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