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快把那个吵死了的东西关了!”房门忽然被推开,端木凉气冲冲地闯了进来,看到我的样子,一下子愣住了。
“你?干嘛跑到地上去睡?”他一边发着牢骚一边走到我c黄边,关掉了那个要命的噪音污染源。
“你当我想啊?”我瞪了他一眼,艰难地从嗓子里挤出这几个字。
“你……感冒了?!声音哑得跟母鸭子一样,别讲话了!”他皱着眉头走过来,一把把我从地上抱了起来,放回c黄上。
“喂……”居然说我是母鸭子?!不想活了?!我想警告他,可是发不出声音,只好乖乖地躺好,让他帮我盖好了被子。
“怎么会……突然感冒这么严重?!”他站在我c黄边看了我一会儿,看见我难受得说不出话,转身就出去了。
我躺在c黄上开始狂郁闷起来:妈妈没在家,半夏不在,千代也不在,我是不是就这么病死了也没人管啊?
咯吱——
房间门又开了。
已经出去了的端木凉再次走了进来,将一杯水递给我,“快把这杯水喝了!嘴巴像干树皮一样,丑死了!”
我接过来喝了一口,立即把头撇向一边,费劲地挤出了我的抱怨:“冷的。”
“可是……哪有热水?”他的脸立即不自在起来,瞪了我一眼,然后放下水杯,一声不响地出去了,不一会儿,我听到厨房里响起咕嘟咕嘟的烧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