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绕到了紫星藏月的面前,帮他整理起西装来。
将所有皱皱巴巴的地方都努力抚平之后,我将已经被达成水手结的领带解开,然后细心地开始重新帮紫星藏月打领带。因为身高的缘故,我只能微微踮起脚。紫星藏月那张俊美的脸近在咫尺,明明只是帮他打领带而已,我却在他笔直的注视下有些脸红起来。
“好了。”一个漂亮的领带结出现在我的指尖之后,我就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迅速地松开了手,然后走到了离紫星藏月好几步远的地方。
出乎我意料的是,外表精悍冷酷的紫星藏月竟然意外地适合穿西装,只不过是稍微整理了一下服装,他整个人便像是从杂志上走下来的贵公子一样。
紫星藏月用手勾了勾领口,脸上飞快地掠过了一丝不自在,那样子居然像是在害羞。
“我们可以走了吧?”他不耐烦地问。
我却忍不住开口,看着他说:“很好看啊,你这个样子……如果以后还要穿西装的话,记得要这样系领带。”
“这种事情,端木爷爷没有教过我。”
紫星藏月忽然牵起我的手,飞快地朝着门内走去。阴影投下来的瞬间,我仿佛看到了他耳垂的一抹淡红。
“我会教你啊……”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话就这样脱口而出,“我已经教会你如何去笑,自然也会教会你如何打领带,我还会教你唱歌……所有端木爷爷没有教你的东西,我都会教你的。”
紫星藏月停住了脚步。我感到他抓住我的那只手忽然紧了一下,然后他认真地点了点头,低下头在我的耳垂上落下一吻以及一声温柔的低吟:
“好。”
那天我们究竟是如何从守卫森严的博物馆中取得那卷羊皮卷的,我已经记不太清了。
因为接下来的两天里,我们几乎都在重复着同样的事情。
坐着云到达各个城市:人来人往的纽约,洋溢着神秘气息的伊斯坦布尔,荷兰海边凌冽如同烈酒的阿姆斯特丹,或者是中国的西安。
我们在这些城市落下,潜入各种守卫森严的场合,从厚厚的金属保险柜或者是防弹玻璃的密封展览箱中,把一件又一件可能用得上的东西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