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大吃惊,“行啊,丫头,懂得还挺多,连猥·亵少女都知道,”抬手轻轻地嗑了下她的额头,说,“给你开玩笑呢?瞧你大惊小怪的样,真拿我当色狼了,”
乔小麦笑,抓着后脑勺,傻乎乎地说,“其实我也不懂这是啥意思,就是新闻上演的,一老头摸了一女孩的屁股,然后就被警察以猥·亵罪抓了起来,”
富大看了她这小白兔般傻乖傻乖的样,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颊,“不知道以后就别乱说,”从口袋里摸出一根棒棒糖给她,“这种口味很好吃,只有市里才有卖,”
乔小麦一脸黑线,这是用糖塞住她的嘴,让她少开口的意思?
乔小麦剥开,习惯性地先舔舔,草莓酸奶味的,她喜欢,眸光烁烁,笑眯眯地正想跟富大说声谢谢时,富大开口了,“是还有,在我包里,不过,不能给你,糖吃多了,不好,”
乔小麦笑容一窒,嘴角抽搐,她看起来很像吃货吗?
嘴里含着棒棒糖的乔小麦,一脸哀怨和委屈,看在富大眼里,还真是一个得不到糖果的小女孩可怜巴巴讨巧卖乖的小摸样,“好了好了,呆会给你,不过一天许你吃一根,我一次给你五颗,吃完后我拿给你,”
乔小麦嘴角抽的更厉害了,无奈地点点头,不再僵持这件事。
越来越接近坟林子,乔小麦觉得耳边阵阵冷风吹过,又打了个寒颤。
富大见她白嫩嫩的手臂上冒起了鸡皮疙瘩,将她朝怀里裹了裹,“麦麦,世上没有鬼,都是大人编来吓唬孩子的,”这丫头啥都好,就是胆子有点小,尤其怕鬼,天一黑,就不敢一个人出门,这上了初中之后是要上晚自习的,总有落单的时候吧。
“我就是孩子啊,”乔小麦嘴里裹着棒棒糖,含糊不清地说。
“你都上初中了,还是孩子啊,”富大戳了戳她鼓起的腮帮,眉眼带笑地说,“人死了,葬在地下,给人留下的只是念想,什么魂啊魄啊的,都是假的,”
乔小麦嘴皮动动,不吱声,心想:你才骗我呢?若人死了没魂没魄的,那我是什么?
富三正在跟陈清、项贺、张群比赛飞车,路过他们时,听见乔小麦说怕鬼,扯着嗓子就喊道:“乔小麦,鼠胆子,下稻地遇见蛇,哭着喊着就叫爸,爸爸,爸爸,快来啊,这里有条大蟒蛇;乔小麦,小鼠胆,天一黑鬼吹灯,抱着柱子就喊妈,妈妈,妈妈快来啊,鬼来抓你女儿了……”
“乔小麦,鼠胆子,下稻地遇见蛇,哭着喊着就叫爸,爸爸,爸爸,快来啊,这里有条大蟒蛇……”
呼啦啦一辆辆自行车呼啸而过,陈清、项贺、张群跟着附和,声音嘹亮,笑声张狂,鬼哭狼嚎,彼此起伏。
乔小麦气得咬牙切齿,呼呼直喘气,拍着车把,说,“国泰哥,给我追,”
富大腿上使力,轮下生风,没一会就追了,乔小麦运了运丹田,也喊道:“富文轩,脸没羞,床单上面画地图,这一块、那一片,中国地域真广阔;富文轩,没羞脸,趁夜摸黑藏地图,这一片,那一张,年年画来年年藏。”扭头问富大,“国泰哥,我的是不是更押韵,”
富大笑,耙了耙她的头发,笑着说,“是,”
“乔小麦,你恶意诽谤,人品龌龊,看我的天马流星拳,”富三左手扶车把,右手出连环拳。
“富文轩,你人身攻击,人品低下,看我的弹指神功,”乔小麦从口袋里抓出一把瓜子,一颗颗地弹出去,熟练作业,内力深厚,命中率百分之五十。
“乔小麦,你心狠手辣、暗箭伤人,乃魔教行事,我要号召武林群雄讨伐你这女魔头,”富三左闪右躲,自己没事,反倒将一旁的陈清差点给挤倒了。
“富文轩,你装腔作势、道貌岸然,乃真小人、伪君子,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乔小麦继续弹瓜子。
两人你来我往,你砍我杀,吵吵闹闹的,虽闹腾却也带动了车队的氛围,再说他两吵的还特‘文艺’,跟说相声似的,无论男女,兴致都很高涨,只除了一人。
坐在纪大宝身后的纪晓云还在为富大不肯带她的事嫉恨乔小麦呢?这会见富三跟乔小麦‘吵’的这么凶,想着她爸妈让她跟富家兄弟交好的事,遂打压乔小麦道,“吵死了,乔小麦你能安静会不?都初中生了,还跟小孩似的,叽叽喳喳的,烦死个人,”
声音娇滴滴的,撇去内容不听的话,还是很动听的,乔小麦寻声看过去,以前没注意,现在看看,十二岁的纪晓云长开了,眉眼含春的,倒是初现美人娇韵,算不上大美人,中等偏上之姿。
也不知道她吃什么助长的,比同龄人发育都早,身条倒没高多少,只是那一对胸部,却长势喜人,大致估略一下,至少是等级c,看来g奶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