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的事你应该听说过吧,”
“谁还没几段不想提及的荒唐岁月啊,”
池非非说,“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早熟?”
乔小麦摇头,“大多时候,他们管我这样的,叫天才,”
池非非点头,“天才,”
乔小麦跟上,“我怎么听你这语气,好像有点不屑的味,”
池非非挑眉,“有吗?”
乔小麦肯定,“有,”
池非非说,“那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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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压抑中成神,就在压抑中精分,六月中旬,镇中的初三部陷入癫狂,一个个都跟回光返照般,成群结伴地朝影楼地跑,照艺术照,相互赠送留念;人手一本毕业纪念册,逮个人,就让签名、留言。
进入初三后,男孩们的个头如雨后春笋般,节节拔高,比女生矮的男孩不多了,按名次排位已经弃用很久了,班里座位,泾渭分明,女生多半坐前面,男生多半坐后面。
乔小麦是扎堆在男生堆里的女生,随着毕业分离的临近,她变成了班里最受欢迎的女生。
“麦麦,帮我写个离别赠言吧,”a女生将精美的纪念册放到她面前,待她大笔挥毫后,说,“顺便让富文轩也给写了,”双颊泛红,疑是娇羞,从口袋里掏出两张艺术照,“这是我的照片,你和他一人一张,还有,帮我也问他要一张照片,留作纪念,”
乔小麦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