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员工是见过两位老总夫人的,乔总夫人很漂亮,家世好,气质佳,修养高,可气势太强,让人犯憷,跟大老粗似的乔总也不般配,虽然乔总是出了名的疼老婆,可男人还是喜欢以夫为天、小鸟依人的温婉型老婆。
这点,李红梅很符合,至于富总太太,一乡野农妇出身,性子燥、脾气暴,听说还是村里有名的泼皮破落户,整个一男人有钱就想换的主。
富总不外遇,都对不起他这几年的辛苦奋斗。
大家都在猜,李红梅是先爬上富总的床,还是乔总的床,或是两人的床都能爬上,或者已经爬上,毕竟,两个老总待她真的不是一般的好。
所以,当李红梅的调令下来后,大家都愣了,不过很快就明白了,李红梅大约是被踹了,连下堂都称不上。
暧昧
抖着手中的调令通知书,李红梅凄楚地望着富三叔,凄凄艾艾地问,“为什么突然把我调走,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没有,你做的很好,”富三叔掩下眼底的倦意,按了按有些涨疼的太阳穴,说,“家具厂要扩建,这事你是知道的,流程方面,牛振不懂,我希望你能过去帮他,怎么,你不愿意去?”
垂下的眼眸掩饰心底的窃喜,李红梅小声说,“我没说不去,只是,我去,住哪啊,”
那晚,他是走了,不过,很快就回来了,虽然她红酒上头,整晚都昏昏沉沉的,可还是清楚地感受到他在自己身子里猛烈的撞击,那么用力,那么疯狂,让她达到了无法言语的快感和高潮。
次日醒来,屋里还未散去的麝香味淡淡地萦绕在她鼻尖,她笑了,她终于做到了,揉着酸痛的腰部和胀痛的y部,她的心扑通通直跳,结婚也有几年了,可他老公在那方面从来都是急急上马,然后草草结束,似乎只将她当成延续下代的工具,或者在那方面根本不行,总之,她从没有过这种畅快淋漓的感觉。
闭上眼,回想昨夜他是怎样用力冲撞她的身体,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唔……”不自觉地呻吟出声,声音,淫`荡不堪……
她吓了一跳,用被子将自己整个地蒙住,可体内那股熟悉的燥热再次席卷上身,扫了眼空无一人的客房和紧闭的房门,手缓缓探向自己的身下,一点点地进入自己那潮湿的甬道,好多水,好想要……
“富哥,再深一些……嗯唔……富哥……快一点、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唔!”
白色的被子下猛地一抖,一阵时急时促的娇喘声和满足的喟叹声后,一个面颊绯红、满面的女人从被窝里探出头来。
他走了,那个在儿子、兄弟和下属面前揭发的‘奸情’计划没能实施,她懊恼片刻,很快就释然了,比起酒后乱性带来的好处,她更希望奸情能够长久持续。
原以为那晚之后,他两之间的关系会有所变化,嗯,确实变了,但跟她想象的完全不同,首先,富三叔对她态度冷淡,似乎有躲闪之意,其实,他减少了晚上应酬的次数,每天都准点下班回家陪老婆孩子,就算应酬,也不再叫她作陪。
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惶恐,也多次试图找他‘谈心’,可总是被他无意或故意地躲开,直到听他这话,提起的心才慢慢放下。
她知道,家具厂是他的独资产业,现在家具厂扩建,让她过去帮忙,这是否代表他已经将她归为自己人的行列,毕竟牛振再怎么能干,也还是个外人,他需要有个信得过的人在旁边看着。
这段时间对她的冷淡,应该是做给孩子们看的,现在把她调开,也是想遮人耳目吧!还好,现在已是八月中旬,没几天就开学了,到时候她在郊区的工厂,他以筹划和监督扩建的名义去找她,想来也不会让人起疑。
她越琢磨越觉得就是这样,心里美滋滋的。
“厂里有宿舍,你可以住里面,”富三叔说,低头翻看着文件。
住厂里?李红梅有些失望,不是该给她买套房子方便他两那啥吗?不过,两人才那啥,她又不好直接要房子,“那多不方便啊,”略带娇羞道。
富三叔抬头看了她一眼,说,“你不想住厂里,可以自己租个房子出来住,不过,郊区那挺乱的,你最好找个人合租!”
合租?这也没方便多少啊!
男人多粗心,也许根本没想到这些细节,李红梅觉得为了他们以后的‘性’福生活,有必要适当地提醒他一下,“富哥,我这次调动是临时的,还是长期的,若是临时,我就自己租房子住,我是说,我不太习惯跟别人合租,”说着,看向富三叔,见他一副蹙眉思索的样,眼尾上瞟,含情卖骚道,“若是长期的,我会考虑在那买套房子,这样比较方便,只是,我现在,”手头上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