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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技真不赖,”分开后,乔小麦靠在他肩窝里,幽幽的说,“说说多少个女人被你吻的倒在西装裤下,”

腰间一疼,嘤咛一声,下巴被勾起,唇瓣贴着唇瓣,温软细腻,轻轻摩擦,暧昧的气息在唇间萦绕,他说:“谢谢夸奖,倒是你,青涩的很,得多加练习练习,”说着含住她的下唇,双臂缓缓收紧,舌尖顶开她的牙关,窜进她的小嘴里,灵活的舌头,温柔的抚慰过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舌头退出后,牙齿重新含住她的下唇,轻轻地咬了一下,带来一股难耐的酥麻感。

身子一颤,乔小麦喟叹出声,调整好呼吸,红着脸问,“老大,之前的你都断干净了吗?”

“嗯?”富大轻轻喘着气。

“女人,”乔小麦清了清嗓子,“就是刘薇、龚微的,或者还有别的什么微的,”身子后仰,吸着气,一鼓作气道,“老大,之前的就算了,以后,有了我便不能有别人,”黑而湿眼珠子一瞬不眨盯着富大,好似小鹿斑比般湿漉漉的眼眸瞬间就把他的心给融化了。

富大微怔,继而嘴角一扬,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唇送到自己嘴边,含住,温柔的声音含着宠溺地说,“麦麦,没有别人,只有你,一直的一直,只有你,”然后就一点一点地吻她,真是一点一点的,像珍宝般,乔小麦一怔,忘了呼吸。

“老大……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富大大手握住她的小手,轻轻握在掌中,拇指在她掌心摩挲,“不清楚,明白什么是爱时就已经爱上了,”

乔小麦的心因这句话溃不成军,降了,降了。

作者有话要说:设定十点发的,谁知又设定成了明天,要不是看大家留言,都不知道!

蛇打七寸

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女人都想嫁个好男人,其实,男人也是怕娶个坏女人的,入错行可以改,但娶了个坏女人,则会影响终生。

娶个坏女人,个性三八,凶神恶煞,整天对你河东狮吼,让你后院失火,无法收拾,恨不得每天晚上夜不归宿,再也不想回家见那黄脸婆;娶个好女人,长发飘飘,百媚千娇,是你必不可少的贤内助,让你看着舒心,过得顺心,恨不得整天跟她黏在一起,一分一秒也不愿分离。

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往往站着一个好女人;反之,一个坏女人则会毁了一个好男人。

乔建国绝对是成功男人中的典范,而乔二伯则是失败男人的典型。

在没娶沈兰香之前,乔二伯最多只是精明、善专营、取巧了些,娶了沈兰香后,便在她的日日念叨、折磨和催眠下,变的同她一样,金钱至上,要说,爱钱也不是坏事,这世间,钱这东西,谁不爱?可坏就坏在,他娶了沈兰香这么个恶婆娘,除了会指鹿为马拈酸吃醋沾人便宜算计亲戚小气巴拉蛮横无理恶人先告状外,什么用也没有,还特鼠目寸光目光短浅见利就上见钱眼开。

小四婶当初决定在镇上买房时,便想好了买个档口一边做服装生意一边接送孩子上下学,两不耽误,因为是亲戚,富三叔给她打了个最低折扣,算是以成本价卖给了她的,价钱相当之划算,当时,沈兰香一门心思地惦记镇上的房子,二伯父又忙着张罗开酒楼的事,等他们知道小四婶以很低的价格买了两个档口也想买时,档口已经售完。

在有关部门的重点扶植下成了青阳县最大的批发零售交易市场,不过三年的时间,档口价格就翻了两翻,而且小四婶的服装批发生意也越做越红火。

她眼红死了,当时,乔小姑在服装厂管销售,小姑父下岗后也来厂里帮忙,档口便自己做,公公婆婆帮忙打理看管,而乔二姑则是服装厂厂长,二姑夫是食品厂经理,公婆都不在了,档口便租给别人,沈兰香得知后,便让乔二伯去给乔二姑说,把档口租过来,乔二姑不好拒绝,便将档口已很低的价格租给了她。

去年,郑幺妹将岚霏在青阳县的总经销交给了两人,并在进货上给予很大的让利,一年下来,批发加零卖,两人分分,少说也得有十几二十万吧!

岚霏的品牌在全国打响后,a市的很多小作坊便做起了仿品,售价只有正品的一半甚至三分之一的价钱,沈兰香也是个聪明人,脑子一转,便看出了其中的暴利,批发来仿品充正品然后再批发给别的商家。

手法上,她和乔二伯是一样的,不愧是两夫妻。

档口工程虽然大部分款项被追回,但乔二伯前前后后捞得近一百万回扣却被沈兰香揣在兜里,死活不肯拿出来,她料定乔建国不会告自己亲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