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儿也不敢给她穿,怕蹭到伤处。
烧没退,那儿也疼的紧,乔小麦吭吭唧唧地闹了起来,扭着小腰,嚷嚷着这不舒服那不舒服,这也疼那也疼,浑身上下没个不疼的地方。
富大将人抱在怀中,先是给抓痒,抓舒服了,抓安静了,然后,轻轻拍着她的背部像哄baby般哄她睡觉,乔小麦也是真累了,窝在他的怀里,右手勾着他的脖子,五指cha入他的发间,抓着抓着就睡着了。
她睡觉习惯将腿搭在富大的身上,清醒时还能老实地被压着,睡着后就开始蹬腿,闭着眼睛不耐烦的蹬腿,蹬不动就哼哼,哼的某大浑身只有一个地方是硬的,还怕闹醒她,也不敢使力压,几次被她挣脱出来,最后没法,只能放任她搭在自己身上,又怕她把药蹭到自己内内上,那里好不了,醒来几次帮她上药。
在他的悉心照顾下,早上时总算退烧了也消肿了,这才抱着她安心的睡去,临睡前亲吻她的额头、鼻尖、小嘴,几宠溺又无奈地说:真是个磨人的小畜生。
两人折腾了大半宿,第二天睡到中午才醒来,要不是老黑锲而不舍的电话声,两人还能睡呢?
老黑说,纪晓云和她的几个同学一早就来了,买了菜正在厨房做饭呢?问他要不要过去。
为了和乔小麦暗度陈仓,房子的事只有几个极要好的朋友知道,所以纪晓云以为那房子还是富大的。
富大皱眉,问:杜腾在吗?
老黑说:在!
富大轻拍着怀中不耐烦的某宝,说:让他接电话。
杜腾接了电话,富大捏着眉心问:你现在是想怎样?你是想跟周周分手追晓云,还是想骑驴找马一脚踏两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