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真喝醉了,我也给你脱衣服,”小时候倒见过富大醉过几次,大了之后便没醉过,再重要的应酬也能保持三分清醒,不是不心疼他,只是没等她表示贤惠,他就等不及动手动脚地扑上来了,今晚要不是在别人家,也不会这么乖觉、安分的。
“真喝醉了,就什么都记不得了,现在正好,”
富大胡搅蛮缠,一句话你不给我脱衣服,我就不让你走,看谁不要脸,乔小麦闹不过他,只能依着他伺候他脱衣服,冬天的衣服又多,羽绒服、鸡心领毛衣、衬衫、保暖内衣,裤子……乔小麦手法娴熟,只是在脱裤子时,脸红了一下,富大坐在床上享受她的侍弄,看她低头忙活的样子,心里别提多美了,就觉得自己这小媳妇怎么这么好,漂亮、温柔、贤惠……打灯笼都难找的俏媳妇,一辈子守着这么个人,真的值了。
脱完衣服后,乔小麦还把他扶上床躺下,掖好背窝,对他说,“你睡吧,我走了,”
富大回神了,一把拉住她,叫了声,“老婆……”
“我警告你,这不是咱们家,也不是酒店,”乔小麦轻声提醒他,就怕他说出啥子犯忌讳的话。
“我知道,就是不舍得放你走,想让你陪我多一会,”拉着她的手揉捏着。
“大晚上的你这么折腾我,不怕我在心里画圈圈诅咒你哇,”乔小麦气不过,用食指戳着他的鼻尖,“那就诅咒我一辈子只能爱上你一人,”富大张嘴含住,舌尖略带挑逗地含弄着。
“呸,”乔小麦红着脸啐他,越发喜欢拿肉麻当有趣了,“我要诅咒就诅咒你一辈子娶……”
富大一个用力,将她拉倒向自己,嘴被堵住,“你作……”在别人家里亲嘴,万一被主人看到了是极为尴尬和不好的事。
见媳妇生气,富大赶紧放软声音哄道,“只是亲亲又没干啥,”
“你还想干啥,”乔小麦瞪他。
“要是你今晚不来这,我们是可以干点啥的,”富大挑着眉一本正经道。
“你还说,你还说,”乔小麦捂住他的嘴,急巴巴地低吼着,富大大手覆上她的小手,舌尖轻舔她的手心。
“富国泰,你还要不要脸,还要不要,”乔小麦恼羞成怒。
“我要不要,你一直都知道的,”富大一语双关道。
乔小麦吐血,这富大脸皮一贯厚,尤其喝酒后,就跟得了精神分裂症一样,百无禁忌。
“你放手,我要去睡觉了,”
“恩,去吧,”话虽这么说,手却是不放的。
“你放开啊,”
“你还没goodbyekiss呢?”点点自己的唇。
“你……”乔小麦妥协,看了下门,低头在他唇上快速一点,起身时,富大却扣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啃咬、吮吸一番,说,“只此一次,”
乔小麦知道他说的是在外面住的行为,不想跟他再扯,乖乖地点头,应了,富大点头,神情极是不舍,乔小麦晕,又不是八百年见不着面,至于这么依恋么?再说,在一间屋住,又没隔开多远,被他如此深情地目送着,让她也感染了那不舍的情绪,走了两步,返回来,蹲在他床边,小声说,“那个没说完的赌咒是……不到除我以外的人,”
连接上半段话是:我要诅咒就诅咒你一辈子娶不到除我以外的人……
富大笑了,“我保证不反抗不破咒,”
新娘家,赵晓燕把其他人打发走后,拉着赵欣儿说起了贴己话:“欣儿,你别嫌我市侩,是姐妹才跟你交底的,你看我,明日过后,等着我的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日子,守着块庄稼地,面朝黄土,背顶烈日,东家长西家短,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你不一样,你成绩比我好,长的比我好,又靠着乔家这颗大树,怎么着也要搏上一搏,你呀,也是傻的,郑基算什么,跟乔家一比算个屁,李兆辉更是屁都不是,”说到这压低声音说,“我可听说乔小麦的二哥至今还单着呢?今年过节,他是要回来过年的,你该去乔家多窜窜门的,”
“乔梁哥?我们两不可能的,你也说乔家不同往日,这找媳妇自是要找门当户对的,别的不说,单说麦麦她大嫂,那可是京城莫家,她二哥现在是军官,以后这媳妇即使不是高干子弟,也是大家闺秀,哪是我能肖想的,”
“乔二少不行,还有富二少、三少,他们不行,还有别人,我可听纪晓云说,麦麦的好几个姐妹都是靠她攀上富贵的,纪晓云不也是跟富老大的同学好上的么?纪家什么情况,你也是知道的,纪晓云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连她都能巴上个千万富翁,你凭啥轻瞧了自己,你学历比她高,模样不比她差,论交情,乔小麦跟她更是一点都没,算下来,你比她的资本足多了,是姐妹我才跟你说这些的,不管是乔家、富家,你巴上一个都是一辈子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的,光宗耀祖,你爹妈和小弟以后也会跟着你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