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锦华,叫你爷爷爷地乱叫,我好好的儿子都跟你学坏了,”夕颜娇颜带怒。
“颜颜,这不是重点好吧,重点是你儿子在威胁我,他威胁我,”
“……”夕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在中国时,你对航航家暴过?”
“经常性的,”航包子说。
“绝对没有,”秦锦华道。
夕颜又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扬手就要抢儿子,被秦锦华避开,立马喊冤道,“什么意思啊,你,你这是信他不信我喽?”
“是,”
秦锦华被噎到了,这还是他那个乖巧、可爱、温柔、大方、善解人意、冰清玉洁的颜宝贝吗?怎么说话这么气人呢?他这次来是找温暖的,不是来找虐的。
“凭啥啊,我两都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凭啥你信他不信我,偏心也不是这么个偏法,凭啥不取证不调查,就定了我的罪,我冤枉啊我,”
夕颜白了他一眼,没搭理他,转而将航包子抱了过来,航包子年龄虽小,但心眼显然不小,一看他老子只仗着嗓门大,其实根本压不过他亲娘的气势,遂巴拉巴拉地开始告起小状来,“他老是在我玩玩具的时候掐我的脸,就是这样,可使劲了,把我疼的都哭了,”连说带比划的。
“我掐你脸,那是我对你父爱的表达,”
航包子长相随娘,但因营养太过丰盛,长的过于圆润,以至于要从他脸上找出她娘的风采有点难,跟拍照相片一样,得找角度,而他低首时,那绷着小脸极其认真的小摸样正中那角度,这让两地分隔,对媳妇思念犹如黄河之水的秦锦华每每见之都手痒难耐。
小孩子皮肤嫩,他又是个手上没准头的主,没觉得使劲,人孩子脸便非青即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