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老师把棉签盒给她:“也行,自己下手都更懂得轻重些。”
他把所有药都给她指了一遍,告诉她涂完什么再涂什么。
夏油杰在一旁看着,说:“老师,你有事的话可以先去忙,我会看着她的。”
医务室老师:“也行,你也算医务室常客了,这些药怎么涂你也熟。”
他收拾着医药箱准备出去了,临走前嘱咐道:“走的时候帮我锁门啊。”
“好。”
应了医务室老师,夏油杰回过头来:“要自己涂,还是我帮你涂?”
七里夏树颤颤巍巍地拿着棉签,“我自己来。”
然而,棉签刚刚碰到伤口的边角,七里夏树就疼得直皱眉,停了手,然后再试探着碰了一点过去,棉签头挂到了翻飞的皮肤,她疼得又立马停手。
夏油杰看不下去了,“还是我来吧。”
他伸手去拿她手里的棉签,七里夏树誓死不给。
夏油杰无奈笑了一下,而后重新拿了根棉签,沾上药剂。
七里夏树突然懂了他那抹笑是什么意思,在笑她护棉签的行为幼稚。
她尝试着挣扎一下:“还是我自己来吧——”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夏油杰坐在她旁边,将她的小腿抱到了他的腿上,他一手握着她的小腿,很轻地禁锢着她,只要她一乱动,就会被夏油杰摁回去。
但是她的小腿被他摁在怀里,她好像一点都不敢再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