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 夏油杰刚关好门走过来,见她站在那里不动, 笑道:“膝盖的伤怎么样了, 还疼吗?”
她实话实说,“还行,不碰到就不疼。”
“嗯。”他搬了个椅子到阳台,“坐这儿吧。”
他已经换了衣服, 没有穿平日里那身校服, 只穿了件松散宽敞的衬衣和裤子, 连扣子不像往日那般一丝不苟, 弯腰放下椅子的时候,依稀可以看见领口的小片皮肤。
头发是洗干净后吹干的柔软, 没有束起来, 柔顺的搭在肩后。
房间的灯光铺成暖色, 他整个人看起来比白日所见更柔和,可他抬眼望过来时,却让人莫名感到紧张。
他在阳台,侧眸对她笑:“怎么还站在那里?”
见她站着不动,他折返回来,在她脑袋上揉了一下,笑道:“是来看月亮的,还是来看着我发呆的?”
“……”
他开玩笑的一句话让她瞬间清醒。
七里夏树拍掉他的手,朝阳台走过去:“当然是看月亮,看着你有什么好发呆的。”
她在椅子上坐下,舒服地靠在身后的靠背上。
然而夏油杰却没有跟过来。
过了几分钟,夏油杰的脚步声再次朝着阳台走过来,她回头,看到夏油杰一手端了个盘子,放到了她面前的桌子上。
他回去重新搬了个椅子在她旁边,这才坐下。
七里夏树盯着那个盘子,问道:“你刚刚是去给我做吃的?”
他嗯了一声,“你是不是没吃晚饭?”
“……”这是怎么被拆穿的。
七里夏树决定蒙骗过去,反正他又不能扒开她的肚子看她吃没吃,“我吃了。”
他低笑一声,“夏树,你别骗我。”
“?”
夏油杰夹起一块米糕到她嘴边,七里夏树习惯了他各种投喂,下意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