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杰低下眼,带了点笑:“丑?”
他说:“老师说你的反应是有心理创伤,他猜测是你的幼年遭遇过什么心理阴影,所以他一直认为你害怕咒灵。”
“我知道你不怕咒灵,”他稍一停顿,而后无声地闭了闭眼,“也许你只是怕我的咒灵。”
“那个……”七里夏树说:“我真的不怕,除了那一个,其它的我都能接受。”
“嗯。”
“所以你今晚一直闷闷不乐……是因为担心明天的任务,你的术式放出咒灵之后影响我?”
“……嗯。”
七里夏树伸手,戳了戳他的脸,在他低眼看过来时,给他扯了一个笑:“没关系的学长,真的只是那个咒灵比较特别,其他的对我来说没有影响。而且,我会试着去习惯的。”
夏油杰没有说话。
七里夏树放下手,缓缓说:“松井先生跟我说过,心病最好的良药是心药,我现在来了咒术高专,我会治好的。”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夏油杰反而陷入了更深的沉默,他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抱着她快步往宿舍的方向走。
夏油杰把七里夏树抱回到了她的宿舍,把浴室的热水放好。
把七里夏树还想问问题的脑袋摁回去。
“等会问。”
“……”
她不情不愿地望着他,但是入冬后浸透的湖水真的冷得打颤。
七里夏树被冷得吸了吸鼻子,揪着他的衣袖:“那你一定要说。”
夏油杰无声地淡笑了一下,“好。”
见她仍然拽着他的衣袖不放,他拿过她的手,在唇边轻吻了一下:“我回去把湿衣服换了就过来,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