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下颌被他捏碎了小半,也让我顺利挣脱了他卡着我下颌的动作,我微微摇头,冲他小小地勾起唇角:“宇智波斑,哪有赌局开始之后,还问对手有何筹码的道理?”
“你去见他了?!”
“……”
“你从他那里拿到某些东西了?!”
“……”
“你是不是随时可以去那个破败的轮回了?!”
“……”
对于他失去方寸的质问,我只一概含笑不语。
虽然他努力与我对抗的样子十分好看,我平日放些水也无甚大碍。那些能轻易使我沉溺的幻术,那些精心布下的让我踏入的小陷阱,在我怀着几分好奇甚至期待他会如何出手的过去,对我的确十分有用。
可一旦我认真起来,当我将他彻彻底底地视为对手,对他的每一次动作、每一句问话、每一个笑容都有所防范时,他的那些小手段也就失去了它应有的作用。
“千手扉间,你乖乖待在这里好吗?”
面对他方寸大乱之后近似于祈求的话语,我仍旧没有回应。
“宇智波斑。”在一阵沉寂之后,我伸手覆上他的脸,明明我们都是灵魂的状态,他也没有哭,然而我却觉得那里应该有两行温热的眼泪流下来,但手指覆上去却是干燥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