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头鬼’在阿慕身下做了一回人肉垫子,阿慕几乎没有感觉到痛——除了脚腕上有点隐痛。

她愣了愣,抓着‘无头鬼’胸口的布料,摔得脑子里好像在往外冒泡泡,思维卡顿。‘无头鬼’脖子上那层断口的‘血痂’被他自己摸索着拆开,随即虎杖悠仁的脑袋从领口处冒出来。

他的脸被衣服闷得潮红,几缕樱粉色短发湿哒哒的贴在额头上,长吐出一口气,低头正好与阿慕对视。

阿慕松开虎杖悠仁胸口的衣服,两手撑着地板想把自己撑起来。她上身刚起来一点,脚腕剧痛,卡在原地不敢动了。

虎杖悠仁下意识想去抱她,抬起胳膊后又犹豫的停住,最后手臂虚虚环在阿慕肩膀处,紧张的问:“怎么了?”

阿慕:“好像脚扭到了。”

虎杖悠仁找到了理所当然的借口,悬空的胳膊才敢落下去,两手卡着阿慕的腰把她往上拎了拎:“我看看。”

衣柜内部为了方便装人,隔板都提前拆掉了,所以位置非常宽敞。但再宽敞,坐着两个人多少也有点拥挤。

阿慕被扶正,坐在虎杖悠仁对面,虎杖悠仁则张着腿,曲起的膝盖刚好就在阿慕手臂旁边。她撑着地板觉得有点累,干脆侧身把胳膊靠在虎杖悠仁膝盖上。

虎杖悠仁:“是那只脚痛?”

阿慕:“右脚,脚腕痛。”

他低头,把自己过长的白色袖子卷起来打了个结,然后摸到阿慕的右脚小腿。

即使穿了黑色的针织长袜,阿慕的小腿摸起来也有点凉凉的——虎杖悠仁的手指却很热,隔着针织袜都好像能烫到皮肤。阿慕不自觉的屈起膝盖,想把小腿往后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