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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早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夏幼幼接过他手中的药箱,听完注意事项后才进屋,傅明礼的外衣已经半褪,包着绷带的胳膊露出空气中,夏幼幼顿了一下:“怎么没脱下来。”

说完便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可若是再解释,恐怕就真说不清了。她佯装淡定的放下箱子,拿出备好的药物和绷带。

“你想让我全脱了?”傅明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夏幼幼脸红了一瞬,干咳一声道:“没有,不过你上次是脱了的,所以才随口问问……”越解释越奇怪,她干脆闭上嘴不说话了。

好闻的香味再次萦绕自己的鼻尖,傅明礼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将绷带解下来,露出里面的伤口。

没有第一次见时狰狞了,想来这几天都被照顾的很好,只是上面黑黢黢的疤痕混着血迹,夏幼幼一看便觉得自己的胳膊也跟着疼起来了。

“大夫说这次的药可能会有些疼,你忍着点。”夏幼幼嘱咐道,等看到傅明礼点头后,她才拿着药膏往他胳膊上涂。

确实是刺痛了些,可也在能忍受的范围内,傅明礼表情都未动一下,始终盯着夏幼幼小小的脸看。她的确生得很好,肤若凝脂、唇红齿白的,也不知道她母亲得貌美成什么样,才能跟西河提督那种糙汉生出这样一个姑娘。

她专注的表情仿佛自己是她多重视的人,傅明礼突然想到那日在微知楼,她对自己说“一见钟情”时的模样,鬼使神差的哼了一声。

夏幼幼立刻不敢动了,紧张的看向他的脸:“很疼?”

“尚可。”傅明礼淡淡道。

落在夏幼幼的眼中,便是他为了面子强撑着不肯说疼了,她犹豫一下,轻轻的对着伤口呼了一下,傅明礼只觉得胳膊上如羽毛略过,发痒的感觉让他不动声色的后退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