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办法做其他男人能做的事,”傅明礼看着她的眼睛重复一遍,“至少目前是这样,所以暂时没办法跟你做真正的夫妻,但你不必多想,知道吗?”
夏幼幼静了许久,给他的回答是抱着他,哽咽道:“对不起……”这个答案周书郊也曾告诉她过,可她不相信尚言一个好好的男人会那方面有问题,为此还胡思乱想,揣测他与其他人的关系、做出各种出格的事,现在想想自己在做这些事时,他该有多伤心。
她并不在乎是否一定要做那事,更在乎的是他对自己的态度,知道这一切都事出有因后,她顿时就什么都原谅了。
如此想着,她便更抱歉了,小心的蹭了蹭他的胳膊,小声道:“尚言,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发脾气了。”
傅明礼本以为自己说了之后她会追问下去,正在思索该如何搪塞她,她便这么快就放弃问了。他眸色一暖,想到自家小姑娘单纯无瑕,自是不会理解这些意味着什么。
他便不打算跟她解释了,暗忖以后严禁她再往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来,也省得她再来追问一些他没办法解释又不想骗她的问题。
他思考的周全,完全没有想到自家夫人是个理论知识丰富的姑娘,而这姑娘已经单方面认为他那什么有毛病了。
一个在怜惜自家夫人的单纯,一个在心疼自家相公的身体,二人相视一眼,握住了彼此的手。虽然两个人想岔了,但结果也算殊途同归,各自心中的石头就此落地,便什么隔阂都没有的抱在一起了。
夏幼幼突然想到一件事:“你身体……二皇子知道么?”
“……知道。”这世上包括他自己在内,也就这三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