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恤下属什么的不太可能,他一个太监给我一私宅妇人送东西,看起来可有些别扭,尚言若是知道了恐怕也不会高兴,”夏幼幼托腮,“我在想会不会是觉得我耽误尚言为他做事了,所以看我不顺眼了想给我找些不痛快。”
周书郊一顿,口中还叼着半块糕点,口齿不清道:“什么意思?”
夏幼幼扫了他一眼:“我本以为这些糕点里是有毒的,但看你吃了这么久好像也没事,看来他应该是不想杀我。”
“……”周书郊差点被口中的糕点噎死,猛喝几口凉茶后才黑着脸问,“你拿我当银针用了?”
……还是不要告诉他银针在她这里只是一个形容词吧。夏幼幼咳了一声,正经道:“你这不是又没死,怕什么。”
周书郊一想也是,虽然还是觉得有些不忿,但一颗心还是被眼前这些糕点安抚了:“既然小的已经帮夫人试过毒了,夫人可是要尝尝?”
“免了吧,”夏幼幼敬谢不敏,“我对傅明礼这人没什么兴趣,对他送来的东西更是。”
“怎么,你还看不起人家不成?人家可是东厂之主,实权有多大你也知道吧?”周书郊挑眉。
夏幼幼嗤笑一声:“实权再大又关我什么事,要不是尚言现在在他身边做事,我和他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
这人名声比她还差,她虽理解尚言跟谁做事就要效忠谁的性子,可不代表她本人对这个东厂督主是喜欢的。
“随便你了,要是不吃就帮我打包,待会儿我要出去了。”周书郊吃饱喝足后伸了个懒腰,决心要将剩下的也带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