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燃的是她第一次见傅明礼时闻到的那种熏香,夏幼幼皱眉捏了捏鼻子,对这种味道有些反感。
从门口到里间,之间的距离并不怎么长,夏幼幼却走了很久,等绕过了前头的屏风,便看到傅明礼安静的坐在桌旁,正拿着一本文书在看。
看到他额头上的伤痕,心里不自觉的一紧,总觉得自己的脑袋好像也开始疼了起来。
几日不见,他瘦了许久,面色也有些发白,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屋子里有淡淡的血腥味,难道他除了额头上,还有其他地方受伤了?
她静静的站了许久,傅明礼都没有与她说话的意思,夏幼幼深吸一口气,走到桌旁给自己倒了杯水。
这一点她很像师父,不管做什么都不能苦自己,骨气?仇恨?在生存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直到她将水喝完,傅明礼也不曾看她一眼,夏幼幼干脆搬了凳子坐到他面前,将他手里的文书给抽了出来:“别看了。”
傅明礼这才抬头看向她。
“你知道我是发福蝶?”夏幼幼问。
“嗯。”
夏幼幼手颤了一下,直直的盯着傅明礼的眼睛:“什么时候的事?”
“知道你不是柳茵茵的时候,恰巧知道了柳茵茵朝密语阁下了单子,接单的便是发福蝶。“傅明礼淡淡道。
夏幼幼嗤笑一声,自在的伸了个懒腰,无所谓道:“是我蠢了,你都查到我不是柳茵茵了,定然能查到我和她之间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