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训妻的方式,你学什么,”傅明礼无语的看他一眼,随后皱起眉头,“我上次让你找的人可找到了?”
一提起正事,刘成也不敢开玩笑了,立刻正色道:“找到了,不过那人已经去世,只留下一个孤孙在世上,庆幸的是那人心中有愧,当年和陆金堂往来的信件还留着,他的孙子已经将这些交给奴才。”
傅明礼点了点头,漠然道:“心中有愧又如何,我傅家满门还是都被残害,我本想此事过去之后将他的后代全部杀了,看在他还算配合的份上,只将他的尸骨挖出来鞭尸便可。”
“是!”刘成立刻道,说完又欲言又止的看着他,“有了这些信件,傅家便能翻案了,督主之后要作何打算?”
他问的是先皇遗诏和徐延登基一月后的执行。
傅明礼垂眸:“等傅家的事过了,皇上会以我在宗人府胡作非为为由,提前对我行刑,按宁朝的礼制,新皇登基一月内都城不得有血光,到时会将我送到都城外行刑,我便趁此机会离开。”
“……既然督主和皇上已经有了计划,那奴才就放心了。”这一刻刘成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他比傅明礼大上几岁,可许多年前便开始听从傅明礼命令,如今带着他往前走的人要离开了,他既是庆幸又煞是茫然。
傅明礼的手指在桌子上敲着,小小的声音充斥整个房间,突然,这个声音停了下来,刘成茫然的看向他。
“你可想坐我这个位置?”傅明礼问。
刘成一怔,是啊,督主走了,他便是下一个东厂之主了吧,可他做奴才做惯了,并不想去那个位置。
“奴才不想。”刘成笑了一声,笑容短暂出现后又很快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