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企鹅肉能吃吗?”彻底习惯草原漂流的杜玥眼睛亮起来。
啃完饼干的企鹅冥冥之中感受到危机,抖了抖与身体不成比例的小翅膀,小黑眼珠怯怯的望过来。
夏源瘫着永远没有表情的脸,“…你要不嫌拔毛麻烦。”
“算了。”想到还要烧水烫毛,杜玥果断把企鹅从食物清单中划除,“咱们把它送到入海的河里吧,怎么让黑蛋跟过来。”
夏源反应了会,才意识到黑蛋是指企鹅。
“为什么你取的称呼都很土气?”
“贱名好养活啊,你连这个道理都不知道。”
还养活?两分钟前,你还计划怎么吃人家呢,夏源默默腹诽完,曲起手指凑到唇边,吹出连串的哨音。
这次的哨声跟之前遇到鸵鸟那次,听到的不同,清亮又激昂。
企鹅听见声响,立刻迈开小短腿跑过来。
“现在我们带它去水边。”夏源根据草木生长趋势,粗略估算方向,带杜玥朝前走。
企鹅不远不近的跟在他们后面,偶尔停下休息会,夏源吹个哨,它又会跟上来。
杜玥亦步亦趋跟在他旁边,惊讶的盯着夏源修长干净的手,仿佛在观赏什么艺术品,“我上次就想问了,你怎么做到让鸟听话的?”
“很简单,知道鸟哨吗?”说话间,他又吹了几个略高的音。
企鹅立刻停住腿,露出戒备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