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北目瞪口呆的望着他家公子的背影。公子啊,我怎么感觉,你这话里话外完全的就是对这姚砚一副无可奈何的语气啊。
而那边,姚砚手执着合拢的扇子,指着魏仲羽消失的方向,转头问着碧桃:“他这是什么态度?”
碧桃面无表情状:“不待见你的态度。”
姚砚为之气结:“他凭嘛不待见我?要是早知道这是他包的船,他就是跪着求我我也不会上这艘破船来。”
碧桃继续面无表情状:“公子我们还是下去问问舟人给我们安排的房间吧。”
结果一问,姚砚只气的差点都跳脚了。
“什么叫没有房间?什么叫随便找个地方凑合着?这船上明明就有这么多的房间空在那里。他魏仲羽一个人能睡几间房?”
虽说姚家近些年来是家道中落了不错,可姚砚那自小到大也是锦衣玉食,没有吃过半点苦受过半点累。所以碧桃就安抚着:“公子,出门在外不比在家里,都是这样的。左右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忍忍就好了。”
但姚砚依旧在那跳脚:“可是凭嘛他魏仲羽就可以舒舒服服的住着干净的房间,而我就只能随便找个地窝着?”
碧桃太阳穴附近的青筋开始跳了。
一般而言,这就是她发火的前兆。
“公子,你今日,有点浮躁了啊。”
姚砚撇嘴。
他能不浮躁吗?以往都是他高高在上,可着劲的挤兑着魏仲羽。可今日,他身在他的船上,还得看他的脸色。
可他姚砚什么时候看过别人的脸色啊。
手中的折扇摇晃个不停,他不是一会嫌弃这船行的太颠簸了,就是一会嫌弃这船上的味道太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