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的这番话,那男子眼带笑意,淡淡的上下扫视着她:“看不出来,你倒知之甚多。”
聂无忧面有得色:“那是。我自小看这些长大的。”
家中娘的那本医术上,什么没有记载。
那男子闻言轻轻颔首,忽而低笑一声,靠的更近。
修长的手指摸上她的脸,触手一片柔滑,他吐出的气息喷上她的脸,让聂无忧瞬间想到自己院中种的那盆薄荷。
“你说的是,其实我不用这么辛苦的。不过我想我也不用自己来,那样多麻烦,而且也很是无趣。”
聂无忧脑中一顿,身子瞬间僵了起来,瞪大了一双眼看着他,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那男子轻扬唇角,扯出一抹笑来,缓缓的拍了拍她肉肉的小脸,笑道:“明白了?”
这笑在她看来无端觉得有些阴森,聂无忧眼珠子僵硬的转了转,颤声道:“不,我不明白。”
那男子却是收回了手,转而放在了自己腰间的腰带上,看着她缓声的笑道:“不明白没关系。待会你就会明白了。”
聂无忧闭上了双眼,瞬间想到了请君入瓮这四个字。
自作孽,不可活啊啊。
但几乎是立刻,她又睁开了双眼大声的道:“你不能碰我。其实,其实,我有花柳病的。你碰了我你自己肯定也会染上的。我猜,你其实也不想下半辈子伴着这怪病过一生的吧?”